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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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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、关于为什么
不问你会在哪里，身边什么伴侣
对我来说最难熬的已过去
如果不是因为你
我不会见识爱可以从天堂置人于地狱——林志炫《如果不是因为你》
“你坐坐好！”已经忍了三站路，大叔丝毫没有放弃倾斜的意思，你叫他，推他，终于，大叔坐正了。为什么要在三站后才去推大叔？第一站就可以这么做了，你并没有一颗仁慈善良可以忍受一切的心，既然要反抗，为什么总是不在第一时间？
你给他短信，没回，你到家了，没回，睡觉前，继续没回。第二天早上7：15，没有，没有，什么都没有。人的生存要素是空气加水，没提到短信。所以，接下来的三天中，你依旧好好地活着，能吃能睡，除了情绪不好，什么都好。只是，情绪不好，别的又能好到哪里去？
连续100多天的 morning call没有了，不知是暂停还是停止，只知道，自己的世界又在变了，朝着你不喜欢的方向在变。没有联系他，你需要好好想一下。想什么？想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？想在一起的日子开心吗？想爱他吗？想什么是爱？想你要什么？想你能付出什么？想为什么有那么为什么？头大，想，想不下去了。
他给你的钥匙，还有那只粉色helley kitty，乖乖躺在你的抽屉，一动不动。
“你为什么不用呢？”那只猫永远可爱，没有一丝愁容。
“去了干吗呢？跟他总感觉还是有距离的。”你回答那只小猫
“你不是已经准备在那里过夜了吗？有距离也可以这样吗？”小猫问
“为什么不可以？我又不是圣女贞德，难道只允许你们猫半夜里乱叫啊”
“那又为什么两次都回来了呢？”小猫继续问你
“那是，那是因为我毕竟不是猫啊，叫唤之前的感觉你这只猫能懂吗？”
“你为什么跟所有的人都有距离呢？你从不真正敞开胸怀，如何要求别人这样对你呢？你总在冬天想看油菜花，夏天闻到梅花香，得不到，自然苦恼。”原来这只猫是哲学系毕业的。
“我怎么了？我只要求一份安稳平静的感情，不要让我心惊肉跳提心吊胆就行啊”你居然与一只猫，一只玩具猫玩起正反方游戏了。
“同样是矿泉水，农夫山泉的价格跟依云能比吗？你对 “安稳平静”的要求与常人有异，超出了这四个字的解释范围。”
“是吗？” 它不说话了，懒得理你。你拿出钥匙关起抽屉，明天下班去他家，决定了。去干吗？还没决定。
上班，工作，你该庆幸自己有工作。朋友、娱乐、聚会、钱不少、爸妈保姆般的贴身呵护，同事间的和睦相处，你有很多，真的非常多了，当然，还是少个男人，一个可以在心理及生理上给你满足的、有着“男朋友”官方头衔的男人。但这真的很重要吗？是的，当然重要，有多重要？老爸老妈七大姑八大姨会告诉你答案。
那你自己的答案又是什么？或许，你已隐约体会到，刻意追求的过程中你失去了很多，尤其是快乐。之前，你常常为了追求快乐而失去它，为了得到幸福而让自己不幸福，你总是在惯性地前行，不止步，也不思考，以至于今天的你已开始抱着委曲求全的心态在与人交往，这不好，对别人不好，对你就更不好了。你思想尚未被伟大的无产阶级净化，从不希望别人过得比自己好，你希望自己是最好的，全世界最好的，为什么要委屈自己？为什么总对不愉快的情绪视而不见？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惨嘻嘻？那可不是你。
下班了，你坐上了去他家的公车，来到他家门口。目前为止，你们已经第四天没有联系了，你不爱他，确实不爱，你爱过谁？摁门铃，没人开，你拿出钥匙，开门，走了进去。房间与你四天前看见的没有两样，只是阳台上多了几套女人的内衣，蕾丝花边的，据你目测该是75Acup。这次，你连深呼吸都没有用上。走到卫生间，打开那个第二层的抽屉，又有一盒，还是开过封的，对自己这个多此一举的举动感到好笑，阳台上的内衣，或许是他朋友的，朋友在家洗好了没地方晒放到他这里来的；又或许是他买来自己穿的，现代人工作压力大，有个把特殊癖好也是可以理解的。怪人，你是说自己，想法太怪了。
打出电话，打给他。“我在你家，给我了钥匙从没来过，你什么时候回家？”语气平稳到对方一定以为阳台上的内衣被风刮走了。
“马上就到家了。”他的语气，怎么说来着？像是来自遥远的北方。
“我等你”挂了电话，你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水，坐在沙发上，等你忙碌了一天的“男人”回来，如同所有的娇妻一样。
你的男人回来了，你给他开门，迎接他。你的男人第一时间往阳台上看了，表情自然不怎么好看。你的，却不难看。
“累吗？我看你冰箱里那么多吃的，是不是回家还做饭啊？以后我们结了婚我来做家务吧，你安心工作。”你继续坐在沙发上，看着他，笑着看着他。
“呵呵，你什么时候来的？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？”他又看阳台了，再看你。可怜的男人，一定搞不清楚状况了。
“想给你个惊喜呀，你给了我钥匙我又不过来，想想是不太应该，辜负了你的一片好意，现在改正，对了，我明天就搬过来跟你住，好吗？”
他的表情真复杂，看着他，你一直看着他，看着他的眼睛。
“那个，我最近经常要加班的，你住过来也要一个人，我不放心的。”
“没关系，昨天我报名读口译了，上课地方在香港广场，离你很近的，我们可以一起回家的。”
这么快就使出“加班”王牌了，你的男人，可怜的男人。你不可怜吗？你不想再跟可怜搭上任何关系，所以，这回，你的男人还要受会罪。
“不行啊，经常要加班到凌晨，你这么晚睡怎么行，我会心疼的。”
这回，你深呼吸了，没情绪再跟他罗嗦。“本以为你爱穿白衬衫，戴无框眼镜，手指很长，头发很短，笑起来那么腼腆，就认为你是不同的，原来都一样。阳台上的内衣，我看见了，卫生间抽屉里的东西也看见了，除了忙，加班，就没更好的台词了？给我钥匙太荒唐了吧？”
很久，忘了看表，应该超过3分钟，他没有说话，说什么呢？你让他很难堪，即便他这样做了，你有什么权利让人家这么难堪呢？
“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，刚跟他男朋友分手••••••”
“那她就是个贱人，你更贱。”这是你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。钥匙砸在他脸上，你开门，很用力很响地关掉，感觉自己好理直气壮，好正义凛然，下楼梯时走路带风，俨然侠女做派。
自然，他没能出现在外婆的生日上，结束了，你与他就这样结束了，干脆得让你凉飕飕，干脆得莫名其妙。你还有很多疑问，但这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又单身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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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仔卡
发表于 2008-1-5 13:14: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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