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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唐代一位名叫“张打油”的人,善于用俗语做诗,凭借对诗歌的感悟,用通俗质朴的语言表达思想情感的智慧。其中最有名的一首“雪诗”(《升庵外集》):
“江上一笼统,井上黑窟窿,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”十分传神,我每每想起,就有会心的笑。
以后,人们将此类的诗作统称“打油诗”。好的打油诗除了率直通俗外,往往含有一种出人意外的奇理妙趣,其中有大智慧,这就是我喜欢的原因。
《履园丛话》中陈斗泉:
“金腿蒙君赐,举家大笑欢。柴烧三担尽,水至一缸干。肉似枯荷叶,皮同破马鞍。牙关三十六,个个不平安。”如此玩笑之作,居然写得音节铿锵,炼字炼句,让人神往。
《履园丛话》一金陵僧:
“春叫猫儿猫叫春,听它越叫越精神。老僧也有猫儿意,不敢人前叫一声。”
今人陈四益在《绘图双百喻》中也有上上之作:
“前官种柳平沙,后官换了梅花,新竹这官种下,心惊胆怕,怕再来的他偏爱枇杷。”
“官来拘楸,见何知州。无儿无女,饶过老头。”
还有一首现代打油诗,请大家共勉:
“如果发现太太有错,一定是我看错;
如果我没有看错,一定是我的错,才害太太犯错;
如果是太太的错,只要他不认错,他就没有错;
如果太太不认错,我还坚持她有错,那就是我的错;
如果太太有错,那就尊重他的错,我才不会犯错。
总之,太太绝对不会错,这句话肯定没有错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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